⚠️ 小⭕️预警/写不好拍 权当练笔
林牧惊恐的睁大双眼,尽管他竭力挣扎,还是被人挪到了长形板凳上,两只胳膊綁在凳腿上,膝盖和脚腕也被固定住,他动弹不得,彻底沦为砧板上的鱼肉。
贺云望着木凳上胡乱扭动的人,眼底冷意浮现,哼笑一声,接过来棍子杵上玌人腰窝。
“再动我一定打死你。”贺云手上加力,感受到对方一瞬间僵硬的身子,啧啧两声,“一百棍,作为你背主擅自逃离的惩玌罚,没死就许你继续伺候我。”
林牧不明就里,拧着眉极力扭头呜呜着。
什么背主?什么逃离?这人怕不是个疯子,他们认识吗就把他拉过来打,话也不让说,刚穿来这是遇到个什么大乌龙呀!
好歹让他开口解释一二啊。
再怎么转头也没能得到身后那人的注意,第一棍玌子玌打玌下来的时候林牧没收住动作,下巴狠狠磕在凳子沿上,疼得他差点掉眼泪。
……(点我)
贺云将木棍的圆头戳在伤玌势玌严重的地方,施力按压几下,院里立时响起细细呜咽声。
“不知好歹,活该。”贺云低声骂了一句。
林牧听到这句立时怔住,本已被他刻意忘却的模糊记忆逐渐变得明晰。
他不顾爸妈意见一意孤行时,爸妈指着他骂不知好歹;导师劝他给项目投入资金被他拒绝时,导师也说他不识抬举;同门骂他没良心,甚至多年的朋友也觉得他不会变通。
他一时辨不清对错,分不清虚幻与现实,每回忆一次那些刺人的话,身后便传来一下猛玌烈的痛。
当不幸降临时,他的一举一动,任何思想观点,好像都是错的。